不過,Kindle入華還面臨種種政策限制。今年12月,亞馬遜中國悄然上線中國版Kindle書店,但該行為卻被有關部門認為是“違反規定”。中國版Kindle書店是借用北京中文在線數字出版公司的相關資質,但根據商務部規定,外商禁止進入音像品和電子出版物的出版制作業務。
雖然,亞馬遜今年已有4款Kindle產品獲得了無線電設備許可,但如果要在中國從事電子書業務,亞馬遜還需獲得基于內容的電子出版物出版、發行及互聯網出版三項許可。
有分析人士指出,Kindle一開始就并不是以一個孤立的硬件設備身份而存在,Kindle所承載的內容依托于亞馬遜的云服務,而后者才是亞馬遜整個價值鏈條最高的環節。
與喬布斯為蘋果設計的“應用帶動硬件銷售”不同,亞馬遜CEO貝索斯開創的是一條“硬件帶動軟件銷售”的戰略之路。
這從亞馬遜對Kindle的定價策略上也可看出。Kindle低廉的硬件價格吸引用戶購買,從而使亞馬遜擁有更多的用戶入口,讓更多的用戶去消費亞馬遜的云端內容服務。
也正由此,亞馬遜要實現Kindle帶來的戰略價值最大化,必須在云計算、云平臺等整個云端生態上提早做好布局。尤其是在中國,由于政策因素,亞馬遜需要先解決“云服務”在中國的落地問題。而此前,微軟與世紀互聯就云計算落地的合作,已為亞馬遜提供了案例。
一名產業鏈人士對記者表示,亞馬遜可能繞開出版,采取分銷等方式涉足國內電子書市場,但由于國內電子書市場環境與美國有較大不同,亞馬遜電子書業務能否在國內成功尚待觀察。不過,與支持更多應用下載的平板類Kindle Fire相比Kindle,或許在國內更有市場競爭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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